“不过赖光大人确实是核查了没错。”
“什么意思?”
鬼切皱了皱眉。
见他停下,小纸人笔画的嘴角似乎扬了扬,又似乎没有。
“你们发生了关系吧。”安倍晴明说得肯定,事实上注意到这点的人和妖怪很多,除了傻白甜的白晴明没发现,也许就只有天然纯粹的源博雅没发现了吧。
他听闻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看鬼切,又看看小纸人晴明,鬼切的脸色太难堪,他没敢吱声。
“就算赖光大人本来不确定 ”
“你们那般赤诚相待了,”小纸人很是玩味地笑了,“这样,赖光大人还能发现不了你身上或者说衣服里,藏了不该放的东西吗?”
“ ”鬼切下意识地握住了太刀,这似乎能够给他一点支撑的力量和更大的信心。
鬼切不敢去想,源赖光和他做是否是为了试探那东西究竟在不在他手里。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做出肯定的猜测来,毕竟源赖光总是这样善于玩弄计谋人心,而一举多得的行为他也从来做得顺手。
鬼切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抹去这种可能性,就如同他完全没有自信 在过去的自己和作为妖怪的自己之间,源赖光会更加喜欢谁,又究竟会选择谁。
可是一想到半天前的快乐,是带着这样的目的的,鬼切的心里就止不住地一阵阵地疼。
他在那场酣畅淋漓的愉悦中,真的很努力,很认真地讨好着他,伺候着他。
尽管当时的心情之下,鬼切也许更多的是想要自己能够快乐,而不仅仅是让他愉快。
但是他努力地去做了,即使可能没有过去的自己那般 温顺。
鬼切的脸色有一点微妙的变化。
他意识到自己作为妖怪时和作为式神时的表现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