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丈夫”的身份。
虽然也是训诫的一种,却更加亲近,以至于没有多少痛苦的感觉。
伤害自己是种过错么?还是用可怜的态度逃避对话让人伤心?
我没有、这不是我的错。
可在这种姿势下,为了“家庭”的和谐,我只能引颈就戮,朝他抿起嘴唇:
“好。”
“……有给‘好孩子’的奖励么?”
而甚尔笑了一声,将嘴唇贴了过来。
……
通过“丈夫”的抚慰,当我再次来到有马家,原本躁动的心情也已经平复如常。
另一边,早希所忧心的、公生会因为她病情无心学习的情况并未发生,母子关系缓和后,他在精准演奏的同时流露出的温情同样动人。
这样的发展让早希压抑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安慰,她将我带进卧室,垂眸倾诉说:
“真的非常感谢你……虽然有点突然,但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的钢琴比赛的事么?”
她是个心软善良的女人,在教授我钢琴的同时,还会考虑到甚尔“保镖工作”的不稳定性,建议我参加私人比赛补贴家用。
不过讨论暂时停留在表面,我对具体方案一知半解:
“那个么?还是算了吧……我从没有参加过正式的比赛。不熟悉规则、没有名号,而且也没有合适的礼服。”
女人用慈爱的眼睛注视我,轻柔地安抚说:
“没事的,那些都可以由我来。至于礼服、方便和我去下衣帽间么?”
自柜子深处,早希取出一个漂亮的礼盒,轻轻将里面的长裙抖落于床面。那是一条灰蓝色的长裙,层层叠叠的柔纱梦幻美丽,令人联想到清晨时分被雾气笼罩的湖泊,湖中仙女撩起轻薄的裙摆,用柔若无物的手臂将勇者拉入美梦。
它由导师桥本赠送,海外设计师手工缝制而成,正是她第一次用“伏黑早希”这个名字亮相国际大赛所穿的礼服。
“试试看吧,你穿起来一定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