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他垂首亲吻我湿润的眼角,将我拦腰抱起:
“马上就回家了。”
甚尔有在随身携带的咒灵体内存放必需品的习惯。在最近的旅馆吹干头发后,我换上了甚尔的卫衣。
因为体格的差距,他的衣服与我而言更像厚实温暖的毯子。我蜷缩在那片柔软中,望着车窗外远去的风景,终于感到些许安心。
一路上,甚尔都没有再说什么。他让我枕在他的臂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我的头发。
……
因为知晓了“正常幸福”应有的模样,一切有了对比。回家后,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总觉得玄关十分空荡。
不像有马家,我们和甚尔都没有拍照的习惯。
那“山田千鸟”,这个□□的照片是怎么来的?
将雨伞插入水桶,被我拉住手指,甚尔动作一顿。他眯眼瞧了我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回忆,咋舌后伸手挠了挠头发,表情显得不大美妙:
“啊,那个么?我从你们合影上剪下来的。”
作为未来家庭成员,每年我都会和直毘人、直哉父子拍摄合照。
但作为“小狗”的他却不能留下会被问责的尾巴。
完全的无奈之举,听起来甚至有些可怜。
我忍不住贴近小狗,用双手环向他的窄腰。
“对不起,作为妻子我实在太失职了,还有好多好多没有给你。”
“……毕竟我也不知道‘夫妻’要怎么相处的。”
“但现在学还来得及,一起尝一尝幸福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