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愿意做我的小狗么?我要怎么才能让他愿意呢?我还能像之前那样做出“全心全意为他着想,想要甚尔幸福”的姿态,来麻痹他和自己么?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原本沉默任由我依偎的少年突然出声,戏谑道:
“满意了?消气了?那我现在可以动了么?”
“……你想再要一个吻么?”
我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忍不住抬起脑袋确认甚尔此时的表情。为了清楚地观察到他脸部细微的变化,我甚至主动撤去蒙住他双眸的影子。
突然变强的光线令甚尔不适地眯起了眼眸,绿色的眼眸蒙着生理性的眼泪,看起来十分无害。但下一刻他便用视线重新锁定了我的脸庞,低声问道:
“这就是可以的意思吧?”
没有被约束的愤怒、也没有被伤害的怨恨,甚尔对我的态度纵容到叫我心生疑惑。为了确定这不是他为了迎合我的手段,我用上“未尽之言”的力量,轻轻摩挲他嘴角的嫣红:
“你想要什么?”
对疼痛倘若无感,少年垂下眼眸,同我重复:
“我想吻你。”
看来甚尔是真不打算追究我那小小的恶行。
对于他的宽容大度,我也应当拿出对应的诚意。可我一想到我对他干得好事,就忍不住心虚紧张,可怜地用手指捏住他的耳垂,俯身凑在他脸侧跟他“商量”:
“但我怕痛……”
你可不能像我“吻”你那样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