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唉声叹气什么,卡尔莱特才更有权利生气,他没有给赫尔墨斯好脸色,嘴角带笑眼中却不见笑意:“瞧瞧这是谁?我以为我的朋友还沉浸在最性感女神的温柔陷阱,现在怎么舍得和我说两句话?”
赫尔墨斯把阿芙洛狄忒带到了冥界,这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在安抚哈迪斯这方面。
最狡猾的神还在花言巧语为自己诡辩:“你得理解我阿多尼斯,没人能逃得过阿芙洛狄忒比奥林匹斯山下的雪还要白皙的胸膛,那美丽的酮体我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沦陷进去。”
黄金蛇杖几乎要被他挥舞出残影,仿佛在诉说他有多么的无辜。
“那你就永远沦陷其中吧。”
卡尔莱特只不过是生气赫尔墨斯把他当做换取报酬的筹码,至于阿芙洛狄忒他可别想再自己身上得到共情,怎样曼妙、性感、他都不会停下目光注视。
他的性取向从来就不是女人。
“别这样,别这样,我看见了针尖和麦芒相撞,互不相让,两边都是我最好的挚友,我不忍心看见你们的感情破裂破裂,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们冰释前嫌?”
狄奥尼索斯和赫尔墨斯的关系不错,他听够了隐秘的八卦试图缓解众人之间的关系,香醇浓厚的红酒被倒入精美银酒杯,但卡尔莱特和哈迪斯都没有接下这代表和解的酒,一向豁达的狄奥尼索斯脸上也出现了几分困窘。
而卡尔莱特则在吐槽在奥林匹斯朋友和挚友真是向麦田中的麦子那样不值钱,这已经成了奥林匹斯众神放在嘴边的第一句话,哪怕没见过面的神在下一秒也能互相称呼对方为最珍贵的朋友。
这么一对比死灵国度的神们要正常的多,连厄瑞波斯都变得可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