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杰森脑门一热充当起了劫匪,他也觉得事情还在可控范围。

但是再往后,这件事的发展就显得有点滑稽了。

无论是杰森耗费一整夜细心在床边照顾对方,还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却又在真香地担心对方身体的场景,多少显得有点可笑了。

以及,他再次打量起了对面的青年,足够柔软,无害、不安写在脸上,还有小心翼翼流露出的那丝担忧。

对方和自己最初预设的样子好像不太一样。

他是指,既然艾文伊文斯有能力搭上布鲁斯这条船,不管布鲁斯是不是有些别的考量。

对方不应该稍微精明、圆滑点吗?

“真的吗?谢谢你!”听到对面的承诺,艾文高兴地答道,只不过,很快他又重新变得忧心忡忡,“那个劫匪,我,是不是让你破费了?他是不是要了不少赎金?”

“我现在是不是欠了很多钱?”他回忆着那个带着奇怪头罩劫匪当初恶狠狠的模样,糟心地想,按对方那个架势,怕是会狠狠敲一笔竹杠。

他本来就已经欠韦恩先生不少了,哪怕对方是自己父亲的朋友,但自己也不能因此心安理得。

提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