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是从袖中倒出两条白豚化成的侍女,嘱咐她们看护好马骥,便冷淡地婉谢了小山的好意,恭敬地向师傅告退,拎起一旁还想赖着不走的儿子,化作遁光离去了。
小山让小绿把两个伏跪在地上,颤抖不止、战战兢兢的侍女领去马骥的房间,便与师傅手牵手走回了内堂。
只是,一路上,小山都在用手在师傅的袖子里作怪,一会儿掏掏,一会儿挠挠,还偷偷用眼睛向里面看。
师傅虽然面上仍是毫无波动,只有宽容的笑意,但等到走进内室之后,却突然一甩衣袖,只见那衣袖陡然暴涨,猝不及防地就把小山裹了进去。
小山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就突然一黑,脚下一滑,等再站稳时,却见自己进入了一个灰蒙蒙的地方,伸手去摸索四周,触及到的感觉却像是某种滑溜溜的布料。
突然换了环境,又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要说小山心中没有半点慌乱是不可能的,但再稍一细思,他便镇定了下来。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人能在师傅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掳走。
突然,他脑中一阵灵光闪过,意识到了自己在哪里。
“师傅,别玩了,快把我从你的袖子里放出去!”小山盘腿坐在灰色的地上,有些郁闷地朝着同样灰蒙蒙的天大喊道。
却听一阵轻笑从天上传来,师傅低沉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发麻,“你不是对我的袖子感兴趣吗?又是摸又是挠?自己亲自进来看看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