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开门的声音很轻微,但是却让鸣瓢秋人的心都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鸣瓢秋人走进房间,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血迹,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照片都被溅上了不详的血液。

“……”椋的名字就在嘴边,但是站在满身血迹、狼狈的椋的尸体面前,鸣瓢秋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

鞋子踩在血液里,粘稠的感觉让鸣瓢秋人觉得恶心,‘为什么血液是刚刚流出来的?我来晚了一步?’

‘不对,我是来找绫子的……’鸣瓢秋人清醒了一瞬,‘绫子呢?’

鸣瓢秋人下意识的走向浴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觉得绫子在这里。

推开浴室的门,鸣瓢绫子坐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毫不犹豫的用美工刀割开了手腕。

“啊!!!”鸣瓢秋人瞬间崩溃,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是梦吗?这是梦啊!!”

“叮铃!”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不可以……忘记……秋人……’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鸣瓢秋人跪倒在地上,声音含糊不清,但是他听出来了,这是晖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