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就这么被大喇喇地绑在这个地下室的中间,目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把头套摘下来。”是一个女声。
“哎呀哎呀,好一个——万圣节?”男人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有心思摘墨镜耍个小帅。
随意丢下去的南瓜头看起来像是他使小性子一般,还让昏迷中的千叶震了一下。
“所以呢?找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抱歉,使用暴力手段是我们的不对。”
“啊哈。”他慢悠悠地走下楼梯,“不过绑架了警察之后再说这种话?”
“……但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哦?”他的眼神看向身后一直用枪指着他的人,女人倒也意会,让人放下了枪。
只是有些出人意料,那女子自己摘下了头套。
“我是,艾蕾妮·卡拉布伦切娃。一路从追踪普拉米亚,从俄罗斯来到日本。”
她和旁人的对话松田听不懂,虽然能知道大约是俄语,但他身边现在没有降谷零。
好在还有小爱的实时翻译告诉他对方的态度其实有一些细小的内部分歧。
他也很快知道了普拉米亚的简单信息。
“所以……是因为几年前那个炸弹?”青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微妙,“说实话,那种东西的结构随随便便交给平民可不是负责任的行为。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不做个好榜样怎么行?”
“……”女人一时也有些沉默。
“毕竟就我的经验来说,那种东西哪里都能做,放在哪里也基本全凭对方心情。非要找规律也就是制作习惯而已,所以要不要先说说你们的故事呢?”他还是接过了女人递来的本子,简单勾勒几笔便是那款炸弹的粗略外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