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让他调查那个组织起,他们组织似乎就准备黑吃黑。
而一旁诸伏景光虽然听得没头没尾,但从警视厅那里得到过消息,他知道君度在讲什么,对此他没有任何抗拒。
他与君度对视几秒,脸上的冷冽消失,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你想让我远离zero?”
自从从降谷零那里听说他们将会长居日本,诸伏景光就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他还以为君度会故意戳穿他警察的身份,逼迫他离开组织。
比起他的猜测,现在这种情况并不算坏。
甚至正好能探查下那个组织的深浅,不如说是不错的发展。
“是的,”君度坦然道,“毕竟我不能杀你。”
“所以你其实一直都在嫉妒我,”诸伏景光猫瞳浅浅弯成一道弧形,“因为我在zero心中的地位永远比你高。”
“因为即便你一生都伪装成那名校医也赢不了我。”
后一句不过是诸伏景光的谎言。
毕竟他曾亲眼目睹过眼神荒芜的降谷零。
性格坚韧的幼驯染曾万念俱灰,对着他喃喃道,“hiro,我无法救下君度。”
“我永远救不了他。”
同当年他所想的那样,三次的无能为力,伴随着君度壮烈的死亡,给降谷零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君度故意所为。
只因他自以为是的“爱”。
“或许吧。”然而令诸伏景光诧异的是君度似乎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笑了下,“但这些也只有零最清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