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他拯救过无数人的性命？”他有些困惑，“可是克莱门斯也拯救过无数人的性命。”

降谷零神色不变，只是握枪的手不自觉颤动起来。

在君度又一次靠近时手指倏地松开扳机。

君度仿佛没有感受到降谷零此时的情绪波动，他低下头直视着降谷零，步步紧逼，“零，我很好奇你对君度动心的理由。”

他贴近降谷零，呼吸开始交融，“还是说是因为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绝境？”

手指缓缓摩挲着降谷零脸颊，君度没有打算放过身下的青年，“如果是因为那份对你独一无二的偏爱和温柔，我会特别高兴。”

“所以零，告诉我答案。”

说是寻求答案，但君度却恶劣地贴上降谷零的嘴唇，等待一秒没有感受到抵抗，他强硬地撬开紧抿的嘴唇。

却又夹杂着万般的疼惜和柔情。

降谷零被迫扬起头，他闭上眼睛，握枪的手垂下，仿佛妥协般迎合着君度。

但感受到君度越发激烈的索取，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深处蕴藏着不变的火光，是君度最挚爱的色彩。

他抬眸朝君度弯了下眼睛，下一秒恶狠狠咬了下去。

口腔内铁锈味蔓延，强硬却温柔的侵略者遗憾地离开，降谷零侧头吐出一口血沫，枪口再次抵在君度血肉模糊的伤口处。

“很遗憾，我给不出答案。”

见君度吃痛地轻皱起眉心，降谷零讥笑道，“君度，现在问这些还有用吗？”

君度脸色有些苍白，但脸上笑意不曾泯灭，他摇头，轻柔地抹去降谷零嘴角的血痕。

“不过只是希望死前零能满足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