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笑,枪口下移抵在田纳西脖子上,“我没耐心听你编造借口。”
田纳西耷拉着眼皮,本来就困,现在更是多出有几分不耐烦。
他懒洋洋地把下巴搭在伯莱塔枪身上,“我可没说谎,虽然确实是我告诉你错误情报,才让你错失杀死巴贝拉的机会。”
田纳西歪了下头,红色的编发垂在耳边,“但没办法,君度可是用私人酒庄老年份的巴贝拉干红葡萄酒贿赂我,我当然要和他做这个不大不小的交易。”
“至于炸弹,我是真的一概不知情。”
不仅是这次,包括波尔多那次,君度同样使用炸弹,而那次因为任务执行点位于医学院实验室,琴酒认为君度不过是为伪造成意外事故才那么做。
但这次处理巴贝拉的任务分明只是一枪毙命的事情,君度却弄出如此大动静,引起警方注意。
这让琴酒不得不怀疑君度在暗中谋划什么。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要做多余的小动作。”琴酒冷冷地盯着田纳西,眼底弥漫着刺骨的杀意。
“是是是,”田纳西双手一摊,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皮,“所以琴酒大人能放我回去睡觉了吗?”
琴酒眯眼凝视田纳西几秒,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送一只老鼠进黄泉还是送几只老鼠一起共赴黄泉并没有差别。”
“是吗?杀老鼠可不是我的工作,所以这件事上我可没有发言权,”田纳西耸肩走出吧台,“不过琴酒,我只想提醒你太多疑只会让你无法分辨真正的老鼠。”
他走到琴酒身边,抬手淡笑着请他离开酒吧,“而现在本店已经打烊。”
仿佛听到什么玩笑,琴酒发出一声嘲弄般的哼笑,他收回伯莱塔径直离开酒吧,一直假装自己不存在的伏特加连忙跟在他身后。
见麻烦的人离开,田纳西趴到吧台上,拨通君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