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茶怎么样?”他殷勤地说。
两人头也不抬地拒绝了。
他们都不想在大洋之上体会尿急的感受。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漫长缠斗,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战争终于结束,从棋盘上白子和黑子都只剩下寥寥几个,便可以看出刚刚两边厮杀得多么难解难分。
一开始还没什么兴趣的金斯莱几乎把脸贴在了棋盘上,口中喃喃自语:“哎呀,刚刚白棋的主教要是走这里……不行,不行,那战车就危险了……应该用骑士……”
被“将军”了的卡罗尔把棋盘移到了金斯莱面前,愉快地说:“让普雷查德先生停一下吧。”
金斯莱面露诧异,“哪能真让你来驾车呢?”说着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了下斯内普,似乎在谴责他不够绅士风度。
斯内普不为所动地敲了敲身后方寸大小的窗户,奈杰尔察觉到动静,拉停了夜骐,然后一脸茫然地被叫进了车厢里。
“愿赌服输。”卡罗尔扣紧身上的防风斗篷,体贴地对金斯莱说,“把茶杯拿稳,金斯莱,我可不敢保证我的驾驶技术能和治疗咒一样拿手。”
说完,她不顾金斯莱的欲言又止,动作灵活地钻出了车厢。
“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考虑——”斯内普也不紧不慢地竖起了斗篷的领子,“我想我得出去照看一下。”
跟着,他也翻身从车门一跃而出。
透过窄小的玻璃,可以看到驾驶位上的两个人并肩坐在了一块儿。
被留在车厢里的金斯莱和奈杰尔面面相觑。
“关上门,奈杰尔。”金斯莱镇定地说,“我们来一局麻瓜的国际象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