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了什么?”斯内普不动声色地问。
“几个新来的治疗师都挺恨你的。”卡罗尔带着调侃意味地说,“一起骂教授也算是同事之间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就像我们现在一起骂邓布利多一样。”
斯内普扯起了嘴角,倒像是很高兴听到这个。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一点怀疑过,我会不会在邓布利多死后真的倒向伏地魔吗?”他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卡罗尔停下脚步,打开随身听给放完的磁带翻个面。没有取下来的耳机随着动作在两人的耳廓里晃动,引起了细微的痒意。
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昏暗走廊里,卡罗尔低着头轻声说:“坦白说,那时候我根本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不管邓布利多选的人是你,还是别的谁,我都不会去怀疑。”
“因为你相信邓布利多不会看错人?”
“不,我相信不管最终迎来什么结果,我都有我能做的事情。”
卡罗尔按下随身听的开关,在歌曲的舒缓前奏中抬起头,极近的距离下,斯内普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眼中的凛然和坚定。
他慢慢地说:“如果我背叛了,你会杀了我,是吗?”
“是的。”对于提问,卡罗尔总是会给出没有任何含糊空间的回答。
奇异的是,斯内普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难受。
一个人在对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愿意在等出结果前给予信任和耐心,而不是依据对他的观感迫不及待地给他定罪,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一种宽慰了。
而且——她浸着杀意的眼睛,有着不同于平常的动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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