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恕罪,我额娘她不是有意的,”
博果尔跪倒在地,“她从未见过未进宫前的皇嫂,又怎么会知道皇嫂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被这奴才所欺瞒,才会说出此等胡话,她亦是心忧皇额娘和皇上的安危罢了,决计没有恶意的。”
博果尔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可如今他不这么说,又能怎么办呢?
“额娘,您清醒一点,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
博果尔对着贵太妃苦苦相劝,“当初在通州,是我将皇嫂救起来的,您如今这么说,叫我情何以堪,难道您要说,是我故意救了一个妖怪,叫她进宫来害皇额娘和皇上吗?”
博果尔故意将话引到自己身上,就是不想让贵太妃再闹下去了。
贵太妃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怒骂堵在胸口,却又说不出口。
她想上去给儿子两耳光,问问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为了昭宁说出这种话,可又怕自己若是打了儿子,反而坐实了儿子对昭宁有旁的心思,更叫顺治忌惮。
贵太妃一时间被博果尔的话将住,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心里也萌生出一股退意来。
她谋划许久,但如今看来却是一场空,压根没有一人肯信,可若是现在放弃,昭宁又会放过她吗?
贵太妃举棋不定,抬头看向昭宁,昭宁也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似乎在笑话她不自量力。
“我是没见过以前的皇后,但,吉雅是她的贴身婢女,是与她最为相熟之人,吉雅的话,怎么不能信了?”
贵太妃语气稍缓,但却还是咬牙硬挺着,“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我弄错了,那我也想问问皇后,那为何吉雅会咬定了你不是她的主子?”
“这个问题,贵太妃应该问吉雅,而不是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