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并没有对董鄂婉瑜多说什么,只是问她身体痊愈了么。
董鄂婉瑜从来都没有生过病,顺治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但董鄂婉瑜却明白他的意思。
她是因为告发喜妃而被“因病”禁足的,如今喜妃“病”了,可见此事顺治已经处理了,若她知情识趣的闭紧嘴,那就可以“痊愈”了。
董鄂婉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自然不会再揪着不放,一句谢恩,便是承诺。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顺治满意了,也不再留她,董鄂婉瑜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送赏赐的吴良辅已经到了。
“恭喜小主身体安康,这是皇上给您的赏赐,奴才陪您看看?”
吴良辅随便找了个理由谴退了其他人,扶着董鄂婉瑜进了屋。
屋门大开着,院子里的人都能看到吴良辅和董鄂婉瑜正在一样一样的看着赏赐,但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喜妃已经不能言语了,小主只管将心放进肚子里,”
吴良辅拿起一个玉镯递给董鄂婉瑜,“看守储秀宫的侍卫怕担责任,压根不敢说放她出来过,只认了往里传消息,如今已经受了罚回家去了,今后再不会有人提起那晚的事。”
董鄂婉瑜任凭吴良辅将那玉镯待在自己的手腕上,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皇不翻我的牌子,有的事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便是皇上翻了您的牌子,也发现不了什么啊,”吴良辅也笑了,“如今喜妃要没了,六宫主位又空出来一个,小主若是想要上位,此时倒也算是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