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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人对石映月愈发的忌惮,连带着当初说昭宁善妒的传言也随之消失无踪,只剩下说石映月狐媚的谣言了。

七月初二,果儿如约去宫门口见了家人,回来之后眼睛哭的像桃儿一样,跪在昭宁的面前说,不想出宫去,只想留在宫里。

谨雅赶忙过去将她扶起来,揽在身边细细的问,果儿哭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奴才家里给奴才订的那人是个瘸子,说不上亲,才答应等我到出宫的。娘舍不得奴才嫁过去吃苦,叫奴才求了主子留在宫里,说若是伺候的好说不定过些年能许个好人家。”

这傻丫头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出来。

昭宁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不是桩好亲事,那便不要提了。我本以为你家世不错,不想耽误你,可既然他们不肯好好待你,你便留在我身边,将来我总是会替你打算好的。”

她身边伺候的大宫女,便是在顺治面前也是得脸的,凭什么被家里人糟蹋?

大不了将来有合适的人选,她求了顺治指婚,总是要叫果儿自己满意才行。

果儿哭着点了头,谨雅拉着她下去收拾,等她们走后,谨云才开口道:“奴才知道那个人。他虽然腿脚不好,却并非庸才,只是因病所累,无法科举,也做不得官。”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昭宁问道。

谨云答道:“奴才看过尚方院的密函,您身边的人皇上都命人仔细调查过,若那人真的不好,皇上早就叫人处置了。”

昭宁又问道:“你觉得那人可为良配?”

谨云摇了摇头:“奴才虽然看过卷宗,但却并不了解他的真实为人,故而不好下定论。奴才只是想说,果儿家里未必当真对她不好,她娘叫她留在宫里,也许有别的心思。”

“罢了,不管她家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此时也不可能再叫她出宫去了,我只当是她娘将她给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