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婉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并蒂的牡丹,叹了口气:“是啊,我竟然奢望能跟她做这并蒂之花,当真是自取其辱了。”
“小主也不必妄自菲薄,您的好处,也不是别人能比的,”
吴良辅继续宽慰,“如今那位正得宠,您又何必非要这时候与她争锋?您若是信得过奴才,就再等等,这宫里一向是花无百日红,等那花儿落了,您再开,也来的急。”
“是我心急了,多谢公公提点。”
董鄂婉瑜心思灵慧,一点就通,“你说的对,我该再深沉些,放心,这次不成,以后我不会再这般冲动行事了。”
吴良辅满意的笑了:“这就对了。小主您金贵着呢,可不能跌了份儿,您只管安安稳稳的等着,其他的,自有奴才们替您操心。”
董鄂婉瑜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吴良辅又陪着董鄂婉瑜走了一段,行至温泉庄子门口,方才放下了手。
董鄂婉瑜自行回屋去了,而吴良辅却是又绕了一圈,听着主屋里有了动静,方才走了过去。
……
再说顺治和昭宁在草场附近尚未走了多久,便受不了那不断飞舞挑衅的蚊虫,略有些狼狈的往回来。
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琪琪格独自回来,一脸的不高兴,昭宁担心妹妹,便丢下了顺治,去哄琪琪格。
顺治无奈的嘱咐了几句,叫她们消消食再泡汤,然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回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