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皇上知晓了外头的风言风语,方才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外头的风言风语跟长公主和七皇子又有什么关系?”户部尚书满脸不解。
冷不丁灵光一闪,单若泱试探着问道:“父皇该不会是怪本宫私自筹集军用物资吧?还牵扯到七皇弟……难道是误以为本宫和七皇弟联合起来故意坏他的名声?是以才会有陷害父皇于不义一说?”
“长公主果真冰雪聪明。”武安侯忍不住赞了一声,又摇摇头叹气,拿着长辈姿态开始了说教,“长公主别怪微臣多嘴,您这回办的这事儿实在是欠缺考虑,倘若由皇上亲自出面便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
“如今瞧瞧呢?皇上的声望降至谷底,百姓都跟疯了似的闹着要造反……皇权不稳,山河动荡啊!”
“放你娘/的狗屁!”郑老将军忍不住喷了他一脸,“长公主分明是仁义之举,怎的到你嘴里竟成了千古罪人?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还用老子说吗?自个儿抠抠搜搜无情无义,倒还有脸怪长公主不曾将变卖嫁妆的钱拿给他充好人了?简直是荒谬至极!”
“放肆!”里面猛然传出一声怒喝,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显然,声如洪钟的郑老将军这番话已经被周景帝听了个全乎。
丁有福走了出来,“皇上请诸位进去说话。”
一众人忙踏进门槛行礼问安。
等着周景帝舒服了些,单若泱就赶紧问道:“父皇,七皇弟究竟……”
“住口,不许提他!”周景帝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而后又看向郑老将军,企图用眼刀子戳死他似的。
“众爱卿相约前来所谓何事?若是为了七皇子便不必开口了,朕绝不会原谅那样一个狼子野心之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