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丞相这些年的种种表现来看,估计也没哪个皇子能啃得下这块硬骨头。
既是如此,委实不必过于强求了。
她和单子玦的目光就开始往其他人身上看了去。
奈何有心想要扒上来的他们不太能看得上,至少唯一一个那么珍贵的正妃之位是绝对不肯轻易许诺出去的。
而他们能够看上的人,又无不是那一肚子心眼儿的老狐狸,私下里勾勾缠缠可以,但想要用婚事彻底绑死了却又开始犹犹豫豫没个准话儿。
这么点心思打量着谁不知晓呢?无非就是想当那墙头草。
说穿了,如今长大成人的这几个皇子里头他们根本就没有真正特别看好的哪个,自然是绝不可能轻易拖家带口上贼船的。
能勉强勾勾缠缠都已是看在皇后这个中宫国母的面子上,相对来说觉得单子玦的可能性略微大一点点罢了。
于是乎,单子玦的婚事就呈现出一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局面,一拖再拖就又翻过了一年。
谁曾想,前些日子那王子腾却主动凑上来,透露出结亲的意思。
这对于正处尴尬局面挠头抓耳的皇后和单子玦来说无疑是及时雨。
一个掌控着京城这一带军营的人,不得不说实在是个绝佳的好助力。
况且王家与贾家是姻亲……贾家没什么能人可以忽略不计,却架不住人家四王八公之间盘根错节,时常同进同退。
若能将这些勋贵都收入囊中自然是再好不过,再怎么落寞下去的家族好歹也总还有些钱财支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