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卢靖嘉登时心疼极了。
向来平淡如水的一个人,连亲眼看见妻子与男宠嬉闹都能面不改色,此时此刻却一脸愠怒。
单若水见状不免愣了一下,而后愈发暴怒,“急成这样?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贱蹄子!”
说罢便将手里的半张画翻了过来,卢靖嘉想阻止都来不及。
好巧不巧,正正好就是上半张。
刹那间,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呈现在眼前,惊得单若水当场呆愣住了。
“怎么会是她?”
一袭红衣张扬明媚,眉目如画,倾国倾城。
不是单若泱又还能是谁?
“怎么会是单若泱那个贱人!”单若水发狂似的将手里的画撕了个稀碎,而后甩手给了卢靖嘉一耳光,满脸狰狞道:“难怪你自打成亲以来就对本宫不冷不热,原来早就被那个贱人勾引得丢了魂儿?你是不是还在心里恨本宫当初横插一脚抢下这门婚事?”
“本宫乃当今天子的金枝玉叶,能下嫁给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倒还敢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骨头!”
“既是你如此不情不愿跟本宫做夫妻,本宫便如了你的愿!来人,将这个贱骨头给本宫阉了!”
“公主!”
“六妹妹且慢!”听了一耳朵秘密的单子润赶忙抬脚走了进来,“再怎么说妹夫也是朝廷官员,哪里能一个不痛快就将人给阉了的?你这不是胡闹吗?若叫父皇知晓此事必定轻饶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