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极致的标准之下,瘦马在很多人心里便也成为了某种“奢侈品”,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其中又尤以扬州最闻名,盖因那块盐商最多,真真就是个纸醉金迷之地。
所以呢,话说回来,以单子润的本事是如何短时间内弄到好几个所谓顶级扬州瘦马的?
一个贱籍舞姬所生之子,背后没有母族的人脉关系,手里也没有银钱可供挥霍,他上哪儿去弄?又是从什么渠道将人送进宫的?
看来这人也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状况啊。
单若泱默默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不动声色地与其寒暄几句过后便匆匆离去。
“主子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倒是叫她平白占了个便宜去,如今这位长公主可是愈发威风了。”
单子润收回了注视她背影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讥嘲,“不过是个公主罢了,再威风能威风到哪儿去?这份便宜宁可叫她捡了去才最好,毕竟爷可不想辛苦一遭到头来却为他人作嫁衣裳。”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明明是自己努力换来的好处,结果却只能“心甘情愿”让旁人去捡便宜,这滋味儿……
显然,他的心腹小太监也与他是一样的想法,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不甘了。
“就没见过防儿子防到这个份儿上的。”
单子润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可那阴沉沉的神情无疑却也彰显出了他内心郁郁不得志的憋屈愤怒。
做皇帝老子的年纪大了想要防着儿子夺权是再正常不过,历史上的例子数不胜数,可能做到周景帝这个地步的却还真是世间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