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扬州更是两淮盐业的中心,提起盐商头一个想到的必定是扬州盐商,每年扬州所产生的盐税就占据了全国盐税的四分之一。
故而,说林如海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一座金山其实也不为过。
但凡是有那么点不安分心思的,谁能不动心?
先前撮合她与那卢探花是为了背后的范阳卢氏,为了那群读书人、文臣,而今换成林如海……在皇后看来只怕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已然将这个钱袋子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想得很美,却不大聪明的样子。
一天天想这个想那个,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早干什么去了?这么多年冷眼旁观不闻不问,临到头却妄图用一点不值一提虚伪至极的小恩小惠俘获别人?这是做的什么春秋美梦呢,算盘打的是既精且蠢。
想通其中关窍的风铃这时也无语了,愣了一下冷不丁秃噜出来一句,“如此看来她也未必真就去求情了。”
求个棒槌。
单若泱暗暗白了一眼,将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匣子里一丢,“首饰和胭脂水粉先用着,料子裁几身衣裳,日后皇后再召见时记得给我换上,余下的玩意儿就收进库房罢。”
也不过就是一夜的功夫,这则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宫里的各个角落,引来无数或震惊或怜悯或讥笑的议论。
对此一无所知的单若泱倒是心大地睡了个好觉,谁想次日清早才一睁眼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