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eborn说完后面的话之前,他条件反射般惊恐地回答:“……啊啊啊,我知道了!”
这和我认识的那个沢田纲吉简直判若两人。
不敢想象他在这十年里经历了什么。
全程只有入江正一和那个技师明白我在说什么。
尤其是躺在床上的前密鲁菲奥雷高层兼白兰的好同学入江正一,他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道:“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之前还说过觉得再念下去很没有意思,连自己的论文都没有认真对待。”
我说:“你知道白兰还想当我的硕导吗?”
“……”
相信他对白兰的了解又加深了无关紧要的一点。
最后只有入江正一一个人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和这个人结婚。
他还问我是不是白兰威胁要曝光我搞学术不端论文造假。
我说那倒也没有,如果是你,你难道会拒绝对方的求婚吗?
他又沉默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又感到一阵头疼,气急败坏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会是在可怜白兰吧。”
他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两个千万不要离婚。”
“……?”
他又闭嘴了,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被抬到了休息室。
彭格列的人露出了不懂但大受震撼的表情。
每次碰到白兰的事情,总觉得莫名其妙又社死了。
我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