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哭着说要回家。

反正不是因为她之前的遭遇产生了任何同情,继尤尼之后我的母爱又多了一个释放对象,不然没法解释我为什么会脾气变好了。

哦,还有一种可能,我对女孩子可能要多一点宽容,尤其是失去了父母的那种。

我偶尔会觉得铃兰就像是家养的一只猫猫,对她的容忍度又增加了一点,起码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我先声明,我不炼铜。

想到这里,我捡起了我对猫猫仅剩的一点点耐心:“把衣服穿好。”

猫猫扭头道:“要你管。”

“不要随便脱别人的衣服,男的女的都不行。”

“略略略。”

对不起,我要收回之前的话。

我已经开始烦了。

在我耐心告罄之前白兰直接把人丢到了门外。

“你完全不管是吗?她是个女孩子吧。”

白兰无所谓道:“有这种必要吗?铃兰酱喜欢什么都可以去做,只要不妨碍到我。”

“我觉得我们出现了教育理念上的分歧。”

他眨眨眼,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又振振有词道:“铃兰又不是我们的女儿,而且茉莉酱的训猫行为也不是正常的教育方式吧。”

我的言语逐渐刻薄:“他们不都是你的faily吗?”

“我的户籍上只有茉莉酱一个人哦。”

输了,输给黑心资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