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乱不堪的画面,饶是丹恒现在回忆起来,也会感觉不适,像是无数根刺扎在脑袋上,要钻入神经中,破坏自身的思想。
若是昨天被处死的人,今天会发生什么?
丹恒缓缓掀开眼皮,强烈的痛苦使他忘却部分记忆,但好在对某几张脸留有印象,白天行动时能留意几分。
穹误以为丹恒在偷懒,打趣道:“丹恒老师,可不能因为轻松而浑水摸鱼啊,你可是最优秀的缝纫公主!”
“说起来猫要怎么缝线哇,爪子应该捏不住吧?”三月七再次展开奇思妙想。
丹恒懒得反驳他们,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滚到刃的口袋里。
女仆装恰好有个大兜,正好能容纳可怜的小猫猫。
“喵。”丹恒虚弱叫喊着,屁股那块隐隐作痛。
刃沉默片刻,揉揉他的小脑袋,不知道如何安慰。
对于什么都不懂的木头,自然不懂得□□后的准备,巫师刃反而一眼看穿,他已经换上精致的斗篷,边扣扣子,边沉声道:“如果你真的想帮忙,应该给他找点膏药。”
话音刚落,巫师丢出一管乳白色的药剂,里面盛满粘稠的液体,气味却是宜人的,闻起来似乎不是剧毒品。
而他孤傲的眼神,像是在叫自己多学着点,不要再丢人现眼。
刃沉默片刻,垂眸问道:“你需要吗?”
猫咪的鼻子嗅来嗅去,半晌才将爪子搭上去,示意对方行动。
“喵”丹恒无力张嘴,自己翘起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