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丹恒提问,刃会回答本来是为他准备的,通过他的双手测量的款式。
只可惜某人不领情,那只能由他效劳。
司仪高喊着:“一拜天地!”
丹恒的双眸变得混沌,他无法控制自己,顺从地低头,抓住刃的双手。
“二拜”
之后的事情仿佛是书页被翻篇,在意识再次回笼后,丹恒正手持白色瓷杯,与刃挽着手,喝下交杯酒。
沾满双方血液的交杯酒。
“咕噜”一声,液体从食道滚下,流入五脏六腑,丹恒也顺势躺下,头发散落在床上。
两人皆是一言不发,但又凝视着对方,不曾挪开视线。
他们敞开衣裳,展现最根本的自己。
他们仅仅贴合,品尝对方的每一寸。
肌肤,血液
杂乱的发丝搅合在一起,从此他们密不可分,将会在洞穴的最深处长眠。
以彼此作为容器,限制住自身。
或许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绝不会是最好的结局。
烛火在摇曳,床板剧烈摇晃着,鲜血与汗渍混合在一起,丹恒遥望着帘子,手指微微颤动。
最后三粒药丸,丹恒一并吞入腹中,随着胶囊的溶解,他猛地睁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