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突然就……”
“她……”两人主动倒豆子一般问了许多问题,陈静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娴妃没有疯,可是陛下说她疯了,陈静婉猜皇帝大概是不想让太后知道娴妃断发一事。就算现在还算清明的皇帝能忍受娴妃断发,但年迈的太后不会,以她的脾气非得把娴妃这个诅咒之人严惩了才好。
“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陈静婉顿了顿,最后还是道,“既然陛下不让议论此事,你们就安安心心地当没听过此事,娴妃姐姐很好,她……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陆贵人听罢,便没有再问了。
陛下的态度已然明晰,有些事情确实不知道为好。愉妃却担心她的处境:“畅春园毕竟已经年久,娴妃姐姐在那边能好好养病吗…
陈静婉:“放心,她会的。”
………
陈静婉正与愉妃和陆贵人说着,富察皇后突然请人来传话说,请她去长春言一趟。
陈静婉猜到或许与娴妃有关,于是告别了两人,又忙不迭去向了长春宫。
她入殿时,富察皇后正抚摸着一枚香囊。那香看起来已经年久,上面的绣缎布料都已经起了毛边。
陈静婉走近,富察皇后看到她,让她不用行礼就坐下。
“你来了。“她将那香囊放到桌上,感叹道,“这香襄还是娴妃刚入潜邸时送给本官的。”
陈静婉低头看着香襄上素雅却不失贵重的花纹,想象着当年还是少女的娴妃一点点给福晋刺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