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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贵人,皇帝现在宠幸你,无非是因为你当初为皇帝做了旁人所不能及的事。”太后见陈静婉没有直接回答,循循善诱道,“皇帝愿意给你“嫔”的位分,也是跟哀家商量过,哀家同意后才执行。”

陈静婉心想,太后啊太后,问题是你说的这些,我压根也不在乎呀。

若陈静婉只是普普通通的低阶妃嫔,得了太后这样的橄榄枝,定然会抱上大腿以效犬马之劳。

但陈静婉一不求皇帝宠爱,二不求子嗣绵延,她也压根不担心乾隆会不会累的慌。

——拜托,乾隆可是清朝最长寿的皇帝诶,他后官里有几个人能活过他的?她大脑是豆腐做的才会心疼这个大猪蹄子好吧!

更何况陈静婉知道,乾隆这个人吧,口味还真和其他呈帝不一样。

别的皇帝确实有可能自始至终都在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但乾隆不一样,乾隆后言的妃嫔就跟跌宕起伏的娱乐圈一样,一不小心某朵金花就翻红了——娴妃那拉氏不就是?所以陈静婉压根不担心乾隆何时宠幸谁,只要她的生活水平不降低就完事了。

所以陈静婉擦完不存在眼泪,装作懵懵懂懂地望着太后,踟蹰好久才道:“妾身不太明白。”

太后:“”

太后无语:“你是真没听明白?”

陈静婉偏了偏脑袋,疑惑:“妾身为何要担心将来的事?有妹妹进言为陛下开枝散叶是好事,妾

身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担心以后的日子?”

陈静婉这话也确实没说错。既然选秀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那她再担心也没有什么用,招进来的新妃嫔也不一定个个都是奇葩,万一再遇到两个合得来的,她的麻将局不就天天能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