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婉一直以来都是很信任他。宋福舟如此,想必确实有难言之隐。

陈静婉想了想,问他道:“你若有什么困难,我定然是愿意帮你,只不过还是希望你能亲自同我

说。“

见宋福舟还没回答,陈静婉想起来他家的情况,又赶忙接着道:“若是银两不够了我大可以借你,若你觉得不妥就等于把你下半年的份例都提前支出了,这些日子你多干些活抵消了便是。”

“不…不是因为这个!“宋福舟握着扫把,了很久,终于道,“其实是与主儿有关…”

“奴才今日难得去趟司礼监,说是入春了奴才也能领到新衣。就在奴才量体我衣的时候,奴才听见隔壁屋的小太监在谣传说您在仪主儿那受的伤是演给陛下的苦肉计,说您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仪主儿也是被您骗了…”

“奴才当时真的气坏了,立刻就放下东西准备去眼对方理论,明明您是救驾有功,他们这些个天杀的怎么能这么污葱您的清白!就在奴才准备推门进去时,奴才又转念想到陛下是不允许议昨日的事情的,生怕祸从口出影响到主儿,就回来了”

“恕奴才多嘴,奴才不是不愿告诉您,只是奴才觉得您听了这些白白受气反而不值当。更何况陛下已经下令了封锁消息,知情人也基本上都不敢外传,所以奴才觉得这件事也不会传到您耳里,免得白白污了您的清听。”宋福舟继续说,“当然,奴才已经记住这两个嚼舌根的东西是谁了,等奴才找到机会,定会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不敢再在宫里瞎说!”

陈静婉听完宋福舟的叙述时,确实好像有一股热气冲上大脑,怒意与悚疚直冲心头。

这怎么可能是苦肉计?!

一旁的春水听完,也气得不轻:“主儿为了陛下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是故意的?他们这意思不是明摆着说主儿和仪贵人商量好了欺骗陛下吗?仪主儿病了这么久,主儿也是那天下午才见的她,怎么能料到仪主儿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啊!“

宋福舟按连道:“所以说奴才觉得他们就是睁着眼睛说瞊话,主儿也不必为此生气,主儿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