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礼后,陈静婉将那宝石连带着锦盒放到了书房里的红木架上。
这一天很快过去,陈静婉想着乾隆那无礼地要求,只得早早地上了床,交代春水寅时喊她起床。
太卑微了,她上班都没起这么早过!!!
但是天命难违,若是乾隆没看到她去送他,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新花样呢!
为了她的养老金,大不了就是调个作息!
陈静婉也累了一天,白日里没有睡好,这会儿倒是很快沉睡了下去。
被唤醒的时候正是寅时,陈静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倒也没有觉得有特别得困。
春水伺候她洗漱完,又匆匆忙忙端上了她一大早就准备好的蒸糯米糍糕点,让陈静婉垫了垫肚子。
以往这些事都是松花和春水分开做,如今只剩下春水一个人确实让她有些无法分身。陈静婉觉得疑惑,问春水道:“松花呢?今日怎么不见她,生病了吗?”
春水摇了摇头:“松花跟奴婢讲不舒服的时候奴婢为她诊了脉,发现她并不似生病了的模样,但松花说她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奴婢把她叫起来,她又很快躺了回去,所以奴婢想着可能是松花累着了,便让她多休息些。”
然后春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毕竟奴婢受伤的那段时间也是松花一直在照顾主子,奴婢一个人忙得过来的。”
陈静婉点了点头:“若是她实在不舒服的紧,还是喊太医来瞧瞧抓点药,若是没有银两尽管跟我讲,我替你们付就是。”
“不用的不用的。”春水连忙摆摆手,“我和松花都有私房银子的,主子之前赏了我们许多足够了,主儿不用操心。“
陈静婉“嗯”了声,终究没有再说太多。
收拾完,陈静婉紧赶慢赶,终于在寅时三刻前到达了九州清晏殿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