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旦日到上元节,宫里的活动还多着呢!陈静婉本来不是很愿意,但一想到这是年假付费上工,薪酬较往日直接可能翻十倍百倍,她就觉得还能再爬起来赚一点。
不赚白不赚,平日里哪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燃烧的药香袅袅,陈静婉刚闭上眼睛,就立刻进入了梦中。
再睁开眼,却是在一个陈静婉从未见过的地方。
这是一个比她所居住的偏殿大一点的房间,它用隔断分成了三个小厅。陈静婉站在正中的会客厅,左边是主人所居的雕花床榻,右边则是摆放着众多书籍画卷的书房。房间的正门开着,阳光从屋外洒进地面,映成金光闪闪的一片。
陈静婉有些好奇房间的主人,她刚迈步入书房,就听见屋外传来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
她打眼一看,走进屋内的竟是康熙的十二阿哥履亲王胤裪和和亲王弘昼。
“皇叔怎么今日有空来小侄府上?“两人落座后,弘昼问。
“你可知你上次做的那些荒唐事已经被告到皇兄那里去了?”履亲王坐在弘昼一旁,叹息着问,“宠妾灭妻事大,诓骗皇叔皇伯之事更是令人发指,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能让你喝两壶?”
清朝虽然是男尊女卑达到巅峰的时期,但对于皇室子嗣来说,福晋毕竟是皇上或是娘娘亲赐求来的联姻,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一般是不能随意欺负的。
“诓骗皇叔皇伯这个我认,也是他们都不禁吓。我不就是吃了聚会上的饭装了下死,让他们以为饭菜有毒吗?是他们非要当着父皇的面呕吐哭泣失了仪态,和小侄有什么关系?”弘昼满不在乎地说,“小侄这也算是为父皇检验他们这群人的忠心了,若是真的相信父皇,又怎么会在意这饭菜中放了什么?”
“你慎言!”胤裪敲了敲桌子,示意弘昼不要再多说,“弘昼啊,有些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为师就不赘述了。也就皇兄子嗣单薄,还有裕妃娘娘和弘历不断为你求饶,你这才能逃过一劫,你知道了吗?你记住,要是一个不甚,那就是囚禁宗人府之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