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欢摇摇头:“这东西倘若没失踪,也算得上是宫主之物,况且没了那么久,恐怕连罗长老他们都不懂吧。”
司凤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我得到它之后,曾经翻遍了离泽宫所有典籍,可从没发现记录这离魂回魄灯的只言片语,到最后我想,看来还是把这东西交给我的人能解其法。”
柳意欢问:“是谁给你的?”
司凤坐了下来,伸手示意柳意欢也坐下:“说来话长,我慢慢说给你听,我已经派人去把他请来了。”
原来司凤心里早就下定主意,他只想利用这离魂回魄灯把罗喉计都与璇玑分开,可现如今他们已经元神融合一体,他不清楚强行分离会不会伤了罗喉计都,毕竟曾经他遭受过的磨难自己也感同身受,他不愿成为像柏麟一样背叛好友的人,可,他又不能放弃璇玑。
于是他想到寒玉山当初说他被风凛分离成人和妖,寒玉山当时是修罗之身,却也能够做到,想来,再将罗喉计都与璇玑分离,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柳意欢听了下来,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孽缘,咱们金翅鸟的祖先,还真是不赖啊。”
“柳大哥你莫不是胡言乱语,即使这害人之人是我们的祖先,我们自是没有盲目崇拜的道理,这寒玉山被折磨囚禁多年,失去了多少,本是翩翩绝世佳人,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时刻可能丢了性命,就算风凛在如何对他好,如何爱他,又能怎样,不过是打着爱人的名义去满足自己得不到人的心思,做的事,却是人神共愤。”司凤正经道。
柳意欢讪讪笑了笑,摆摆手:“我不过是打趣打趣,我们小凤凰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直啊,我说,就算是魔尊提醒你数次此人不可尽信,你也这么同情他?”
司凤听他提起罗喉计都,难得的打起了嘴瓢,幸得柳意欢也没发现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也算金翅鸟欠他的,只想提醒柳大哥切勿在他面前提起,至于魔尊对我说的,我自然记在心上,可魔尊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也不会全然相信他的话,所以,要判断一个人是怎么样的,还是得自己好好看看。”
况且,你可不知他对我存的什么心思,安的什么心,我怎么会全听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