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没坐起来。
腰要断了。
腿合不拢。
手也擡不起来。
要死掉了。
昨天晚上,求婚前求婚後,双重暴击——
或许,求婚成功後都会很兴|奋吗,他一直不停,总之在我还清醒时,我记得浴室里就已经不能看了。
我 : qaq泪汪汪。
不二周助 :
他看着我,叹气,又忍不住想笑。
“小心一点。”
他和我是极致的反差——似乎早早就起床了,并没有吵醒我,还去厨房煲了汤,做好了早餐,满满的人夫感。
人夫现在正在换衣服。
单手打领带什麽的,也很那个。
对上我灰暗无神的表情,他好笑地俯身,刚准备朝我伸出手,大概,似乎是想摸摸我的脸——
然後。
我脱口而出 : “老公早安”
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改称呼也要提上日程——
他 :
他吓(?)得把手收回去了。
我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他也盯着我。
随後他若无其事(四肢僵硬)地起身,继续整理领带。
仔细看——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我 : “你领带打反了,老公。”
不二周助 : “”
他不理我,收敛表情,重新拆掉继续打。
随後拿起背包和电脑课本,四肢僵硬,语气也是,“再睡一会,记得吃早饭,牛奶不准偷偷倒掉,我会检查等你睡醒了,就能看见我。”
虽然被我喊出来的那个称呼给弄得猝不及防,但他最後一句话的语气里,还是下意识就涌出层层叠叠的柔情。
不过,他想当做什麽都没听到吗,呵呵,我不允许。
“谢谢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啊,不愧是我,不二周助居然都夺门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