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纤细漂亮,这样一下一下地啄吻我的额头,让我有些意乱。
不行,要坚守住底线——
“还要不要?”
他的声音温柔又含笑。
我 :
看起来好像是在询问,问题是我能真的拒绝你吗大哥。
我下意识看一眼我的肚,便红着脸拒绝他的提议。
“我真的会死的,周助。”
当年我看过的本子不计其数,但自己亲身经历这些的时候,才知道。
啊。
那个地方,是难以想象的。
就像喜马拉雅山,珠穆朗玛峰,乞力马扎罗。
乱七八糟的,我在说什麽。
至于不二周助前一段时间耿耿于怀的小玩具——
比起我尚未尝试过的那些玩具,好像还是他更。
当然了,因为玩具不可能主观操纵我。
我在英国的女伴们比我早熟的多,她们的男友一茬接着一茬的更换,在这方面更是热情开放的多,她们用的玩具各色各样。当然了,玩具不会恶趣味地控制我,不会拽着我的月退,我的那些女伴们她们曾乐此不疲地告诉我有哪些乐趣,而玩具不会掐住月要,女伴们笑我可爱单纯,玩具不会一遍一遍地问,美梨乃你怎麽|淌|了这麽多。已经快到深夜,窗外的车辆声在慢慢减少,霓虹灯依旧闪烁着光亮,早春的夜晚,即使下起了雨,也依旧有行人在路上抵御着寒风,艰难行走。
对我来说,目前吃起来,也还是十分艰难。
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我继续前进,开拓。
对上我的目光,他意味深长地说 : “啊不会死的,顶多再尖叫着晕一次。”
我张了张嘴,脸突然红了。
死去的尴尬记忆再一次开始攻击我。
我好想缩进被子里,想伤心地躲开他蠢蠢欲动游走的手,想变成害羞自闭的蘑菇。
“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