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来张家人数众多,一座巨型的古墓不能把所有死去的族人安放在里面。家族里重要人物尸首完好地安葬在里层的棺材中,家族普通族人要把他们拥有发丘指的手砍下来放在古楼中众多盒子里,也算落叶归根。
李肆前来巴乃,等待张海客过去一起进张家古楼。他们提前到了,前几天李肆吴斜他们一起去后山探查,遇见一个自称是张起灵,纹身是穷奇纹身的人。
回到阿贵叔家后,闷油瓶把纹身完整画下来,吴斜发给解雨辰调查这件事情。
胖子提议就不要去后山了,等大舅哥回来一起去。众人就在阿贵叔的农家院里住下来。
这些日子李肆住在阿贵叔家,每天和闷油瓶睡觉吃饭打豆豆,偶尔陪他练功,给李肆一种归园田居,和闷油瓶成亲过日子的感觉。
每天早上他都会被细微的动静弄醒,是什么感觉呢,皮肤上会有些许热气,眼睛鼻梁和嘴唇感觉被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睡梦里好像有道若有若无的视线看着他。等他醒来,就会发现闷油瓶在穿衣服。
“小哥,你去练功吗?”李肆问。
闷油瓶每天早上都会练功,在阿贵叔家也不例外。很久以前他们一起生活在寂静之地,闷油瓶每日清晨时分会起床练功,春夏秋冬都是如此。
寂静之地没有鸡鸣没有闹钟,但闷油瓶有自己的生物钟,到点就会起床。李肆几千年来也有自己的生物钟,每天的凌晨四点就会醒一次,醒来看看书又睡着了,再次睁眼就是大中午。
闷油瓶:“嗯。”
他抽出那把黑金古刀,锋利的刀锋刺眼,闷油瓶关门。
李肆点点头起来快速穿好衣服,打算下去和闷油瓶切磋几招。
两个人在后院对练了一个上午,李肆前胸后背全是汗水,单薄的白色t恤贴在他肌肤上,胸膛腹部的线条流畅,t恤近乎透明。
闷油瓶时不时瞄一眼,淡定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