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拉竖琴……”
“那个人, ”他挠挠头, “行为艺术?”
塞西尔问:“什么是行为艺术?”
克里斯摊手:“我也不懂, 我乱猜的。”
塞西尔眯了眯眼睛,隐约觉得克里斯的话有些耳熟,于是他凝神看向他,见到克里斯还在偷笑着。他便伸手搂住克里斯的脖颈,“就在这儿附近逛逛吧。”
水坝广场最引人注目的建筑物是人民纪念碑,碑下镌刻着立碑的意义:为纪念二战期间受到纳粹迫害的牺牲者。塞西尔看向克里斯,克里斯抓耳挠腮,总算从脑海中检索出一点有用的词汇:“唔,或许是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有关?”
他声音低低的,怕被人听到他们两个如此无知的对话。
塞西尔状似明白的点头,他拿出地图,“这儿附近还有个纪念碑,去瞧瞧吗?”
克里斯凑过去看,“同性恋纪念碑?”他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又有些疑惑,“什么是同性恋纪念碑?难道世界上第一个同性恋者是在荷兰被发现的?”
诚然塞西尔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纪念碑,但他觉得克里斯这句话不靠谱极了。他面色几番变化,最后回答:“去看看就知道了。”
同性恋纪念碑距离水坝广场不远,两人骑着自行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可是分明是按照地图前行的,到达地点后,却无论如何没找到那块同性恋纪念碑。
两人对此均是一头雾水。
微风吹过,河面泛起波澜,克里斯将自行车停在围栏旁边,走到岸边的石阶上,阿姆斯特丹像是一座建立在水面上的城市,他三面环水,城市内部很多人会选择坐船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