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君子端方的他现在只愿化身为奴,对这个妖艳迷人的女人俯首称臣。
他惩罚般轻轻咬上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一把遮住她的眼睛,单手却如铁箍般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下一秒,两人躺在了二十五楼他屋内的大床上。
“没有退路了。”他嗓音喑哑,眼底藏着幽暗的火。
绵密的吻落下,炽热的呼吸相互纠缠,怎么也吻不够一般。宋时真扯过被单害羞极了。她捏着被角偷看着他坚实的蜜色肌肉,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禁欲四百年的人,很裕。
燥热的温度一瞬上升,她听着性感低沉的喟叹,恍若在云中穿行,找不到支点,缥缈中渴望更多。
化作一叶小舟沉沉浮浮,耳边是有规律的山呼海啸声,一浪一浪作响。她摒弃那些害羞的情绪,舔舐着他的耳垂。
汗水滚落,她死死咬住嘴唇,破碎的呢喃从唇齿间溜出,迷人又性感。
纤细的食指掠过他的黑发,眼前恍若一道白光闪过,坠落又坠落……
——
只觉得浑身散了架般酸痛,小腹酸胀得很,宋时真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愣住了。
断片一般,回忆慢慢翻涌而上,最后一个镜头是在浴室里,他明明是帮她清洗,却又……她拉扯过被单蒙住脸,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羞耻。
身边空无一人,她心里有些失落,打开都敏俊的衣橱,拿了件衬衫扣上进入浴室洗漱。
偌大的客厅里播放着晨间新闻,她端着牛奶随手捆了一颗丸子头,盘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