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无声地盯了她一会儿。
三代川千鹤的嚣张气焰逐渐消失,干巴巴地张嘴,“……不、不会是我干的吧?”
混蛋竟是我自己。
在爱尔兰的叹气声中,三代川千鹤慌忙从沙发下扒拉出丢失的手机,先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发挥传统的躬匠精神给爱尔兰道歉:“真是对不起!”
三代川千鹤(挠头jpg):[但是好奇怪啊,虽然我也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不过也不至于殴打同事吧?]
系统(甩出画面jpg):[你自己看吧。]
昨晚的事情在三代川千鹤脑海中重新回放。
她在酒吧喝了很多酒,醉得迷迷糊糊时,系统提示她:[深夜美酒,气氛刚刚好,你的〇爱体质激活啦,快去享受良宵吧!]
三代川千鹤疑惑地“嗯?”了声,掀开眼皮,看到了来酒吧找她的爱尔兰威士忌。
金发女人眼尾泛红,眼眸凝聚着盈盈水光,喘息时胸口剧烈起伏。酒吧的光线昏暗,不妨碍她皮肤雪白,嗓音勾魂摄魄。
爱尔兰威士忌看得眼睛都直了。
“有事找我吗?回去再说。”对此一无所知的三代川千鹤嗓音媚得人骨头酥了半边。
爱尔兰威士忌沉默着跟她回了家,一路肌肉紧绷,骑摩托时,三代川千鹤从身后抱着他,昏沉沉地砸到肩头,更是让他差点跳起来。
回到家里,孤男寡女,爱尔兰威士忌不再忍耐,压着嗓音问:“要来一晚吗?”
金发女人目光迷离,每一口轻柔的呼吸都在考验他作为男人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