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莫笙刚想蹲下查看他的状况,却直接被咬上一口。

额头菱形状物,漆黑眼睛尖锐牙齿和疯狂追寻血肉。

和花弃一样的状况。

但他背后连接脊椎的玩意还没长出来时就被一巴掌拍晕。

扛着回去了。

这种情况也不可能还让继国缘一来帮忙,毕竟花厌再与平常人类有所不同,也终究是人类的身体。

若是和花弃一样从天灵盖砍开估计当场身亡。

没办法,只能先绑着回去。

经过一整夜的奔波,几人累的要死,纷纷回去休息。

花弃慢慢睁开眼睛,一抓脸。

一把子血渣。

白人都快变成红人了。

他拽着自己额头的东西,猛地一薅。

很好下来了,不过就是把自己额头整了个大窟窿,很快就长好了。

他看着从自己身上薅下来的东西,背面无数触手乱摆着,想要找到血肉吸食。

花弃怎会如它的意。

一巴掌捏碎了。

看看同样被绑一旁的花厌,他歪了歪脑袋。

伸手,善解人意的帮他把头上的菱形状物薅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使他瞳孔剧烈收缩,菱形状物连带着血肉一同撕下,与半张脸一同淋浴在鲜血之中。

该怎么说呢,撕自己的差点把半个头薅了,撕别人的却只是“小小”的毁了个容。

不过是左脸撕到右脸,半张脸血肉模糊嘛。

头发一挡就看不见了。

但所幸那恶心玩意儿是彻底没了。

药医问声赶来,

看见的却是花厌满头血污,长发贴到身上,白色的肌肤上缓缓流淌着浓稠的鲜血。

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绽开一朵朵由血与泪组成的娇花。

虽然恢复了正常,但看着那被毁了的半张脸还是忍不住慎得慌。

上药包扎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