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壶好酒,她挨家挨户给全村人一人一家倒了一小杯。
最后抱着两个酒罐子死在了村口。
现如今入了冬,疯女人狠心把那十块大洋置办了些东西,倒也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这个冬天,无惨过的无比艰难。
先是被绑起来问花弃的行踪,然后被群殴。
他一个孤家寡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一群人,动不动就要邀请他晒日光浴。
惨惨我啊,这次是真的惨啊。
要不是还能知道花弃死没死,能给花弃传两句话,估计早被乱棍打死了。
虽然不管传多少次话那家伙就跟聋了一样,也找不到具体位置。
花弃现在觉得自己有病,就是隔壁刘大娘家去过城里的三女儿常说的,精神病。
脑子里总是无缘无故响一些声音,有时候让他回去,有时候让他救人。
还总是叫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花弃泣子什么鬼的。
他身为徐家庄东边徐寡妇家二儿子徐银宝,怎么可能叫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土了吧唧的,真难听。
春寒料峭,原来已经过了冬天。
每个冬天的句点都是春暖花开,春天的温柔也爬满了枝头。
到了耕种的季节,疯女人每天都带着花弃,哦不,应该叫徐银宝。
一起下地耕种,经过隔壁刘大娘的提醒,疯女人也觉得徐银宝老是眨巴着没眼珠子的眼不太好,毕竟长那么白,
晚上光是站村口眨眼睛就能吓死三个胆子小的。
疯女人也是翻出了自己出嫁时的红盖头,剪了一块系他脸上了。
反正也是瞎子,不用看路。
虽双目失明,但他的感觉却很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