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哪怕戴了面罩也有些忍受不了。
但还是强忍着恶臭,到中心地把晕过去的杏寿郎给拖走了。
在那一片区域,花草全部枯萎。
味道久久没有散去。
这件事给猗窝座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阴影。
味道仿佛还环绕在周围,鼻尖满是那股味道。
恶心的想吐。
没有追到花弃的几人在回来的路上与药医相遇,看着被他拖着犹如死猪的杏寿郎。
还有周身环绕的一股味道,都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嗅觉灵敏的炭治郎直接扶着树吐了起来。
药医闻了闻,
“有这么臭吗?”
“额嗯,味道的确有些特别呢。”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
黑死牟直接捏住鼻子,毫不掩饰的厌恶。
无一郎也捂住了口鼻,
这个味道着实是特别。
“炼狱先生他怎么了?”
药医不在意的撇了一眼,
“哦,熏晕了。”
几人看向他的眼神立马变得同情怜悯。
花弃童磨和猗窝座全跑了,玉壶和半天狗以及一众下弦也没有呆着的必了。
几个在宜春楼打工的下弦们衣服都没换,踩着恨天高,浓妆艳抹,还穿着繁琐的衣服。
刚来架还没打,就直接说回去。
一众下弦虽然骂骂咧咧的,但还是乖乖回去了。
看着屁事没干成,任务一丁点都没做的一众鬼跪在他面前。
无惨忽然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再看看花弃和童磨一脸无辜的表情。
不气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