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沢田纲吉还在呆愣之中;山本却已经笑眯眯地接话道:
“什么左右手和副社长,狱寺你根本一个都不是吧?上一次的比试不是一开始就晕过去了吗?”
“棒球白痴,你在说什么蠢话啊!?”被戳中软肋,狱寺瞬间又暴躁起来。
“等、等等,难道说……”褐发少年的视线顺着三人身体的间隙往后瞟,果然看见优学姐手握弓箭站在不远处,朝他微微颔首;身边还站着同班的笹川京子。
了平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如果一个人两个人都没有办法,那就全员一起、极限地朝着一个月后的点火仪式冲刺!”
“道场的推门属于公共财产,损坏的话请记得赔偿。”优的提醒凉丝丝地飘了过来,“麻烦三位快点帮他从门里脱身,训练马上就要正式开始咯?”
“…十代目,原来您是被困住了么?!”狱寺双手举满炸/弹,“我这就救您出来!”
“还是让我来吧。”不知为何,这么说着的山本却举起了一根球棒。
“我也来帮忙!”了平さん也热情洋溢地戴上了拳套。
“求你们冷静一点!”沢田纲吉欲哭无泪——这三个人拿着的东西根本没一个能和“营救”挨得着边,这种像是拆迁一样的阵仗是怎么回事啊!?
时隔多日,弓道场重新变得热闹起来。拜某个鬼畜婴儿所赐,少年得以从一个奇异的(门的)视角观看这一神奇的景象:
围着他吵闹的笨蛋三人组,还有不远处轻声交谈着的优学姐和笹川京子;干净的地板与古朴的木柱横梁;斜斜照进室内的、温和明亮的日光。
毫无缘由的,沢田纲吉回想起最初见到的,那个空寂、破败、荒草丛生的道场,以及独自坐在里面、冷漠又寡言的学姐。
比起那个时候,现在倒是更有一个社团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