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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们教养出来的孩子就知道了:

轻则如埴之冢家的下任当家,明明对蛋糕与玩偶心存喜爱,却偏偏要为了迎合家族期待而佯装无事,眼泪汪汪地强迫自己摆出凶狠威严的表情。无论他在武学上的造诣有多么登峰造极,封闭内心、欺骗自我到了这般令人发笑的地步,何其悲哀;

更进一步,像是赤司家的继承人。那天偶然路过某个篮球比赛场地,竟看到那位以“温柔谦和”闻名社交场的少爷抄起一把剪刀随意伤人,之后边发出弱肉强食的强势宣言,边“咵嚓咵嚓”当众剪掉了自己的刘海……人前人后反差之大,简直像是突然间换了种人格;

而最最不可救药的,便是如眼前少女般的人:从小被无上的金钱与权力堆砌着养出来,冷漠和骄傲都浸到了骨头里。生命在她口中已经变成如此轻贱的东西,唯有被衡量估算的价值。这其中甚至包括她自己的性命。

他们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面具般的微笑,眼睛永远缺乏情感;一个一个都像是被金石雕刻出来,隐没在缭缭的香火之后,永远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本大爷不信任你。”迹部突然道。这论断完全发自内心,也正因如此,所以才显得毫不客气。

“竟然难以获得你的信任,真是令人伤心。”优淡淡回敬,“我听说你在球场上当众调戏对手的妹妹。怎么,是在英国养成的绅士风度么?”

这是与青学聊天时得知的消息,来自不二有意无意的透露,以及亲历者桃城生动形象的描述。

虽然眼前少年出场必伴随玫瑰花瓣雨的夸张排场已经足够令人侧目,但这样的事还是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终于从证券公司董事的儿子进化成了游手好闲的纨绔。

迹部闻言一梗,反应过来后脸上一黑,暗中给青学记上一笔。

“随便你怎么看待我,我不关心。”优继续道,“我们连熟人都算不上。除却在京都的那次交集,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

“但是看在曾经一同作为命案相关方被调查、又一同被那位关西的名侦探洗脱嫌疑的份上,”她极尽冷漠地说,“在我面前你至少可以放轻松一点。”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