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她啊。”云慕白握着手中的瓷勺搅了搅,虽然的确听说过她的名号,却也疑惑是什么让这位大名鼎鼎的工作狂放下工作找来这里。
“……怎么,可符合胃口?”钟离看着青年慢慢吃完酒酿圆子,关切地询问道。
“唔,很好吃。”云慕白放下勺子,点了点头,“钟离先生的品位总不会错的。”
“……不过这里的酒酿是要比万民堂的更烈一些。”钟离看着云慕白脸颊上的绯红和迷蒙水润的黑眸,“你似乎有些醉了。”
“唔,这应该和两边客人的构成不同有关。”云慕白指尖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视线扫过来来往往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水手,而后微微抬头,看着钟离解释道,“我没醉,只是度数高的话容易上脸,一会儿就好了。”
钟离看着青年神色清明,不像是醉酒的模样,这才转过头,招呼一旁的小二给云慕白加了一盘冰镇西瓜。
冰凉凉,甜丝丝的西瓜端上桌,云慕白顿时眼前一亮,吃下一牙西瓜后,他身上那点的酒后的热意顿时消去不少,双颊的酡红也慢慢褪去。
“这里的酒肆和蒙德的酒馆不同,会拒绝上果汁这样不上道的东西,酒酿圆子算是其中度数最低的了。”
“所以,蒙德的酒馆可以卖果汁的吗?”
耳边听着田铁嘴讲着天权为尊的故事,云慕白从果汁聊到蒙德的酒馆,从酒馆聊到他们的骑士团,内容宽泛跳跃,自带一种漫不经心的闲适。
这让一直在偷偷关注他们的刻晴忍不住眼角跳了跳,现在她十分怀疑凝光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有些精神紧张了。
这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内容上的人怎么会是凝光口中需要警惕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