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罕见地没有对修发表什么意见,这让我有点好奇:“你怎么不说话?”
“因为他无话可说。”布雷斯说道,“德拉科只用想想就知道他有多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世界上最绅士的情敌,他已经把能抱怨的都在寝室说过了。”
“哪有这么夸张。”德拉科皱了皱眉。
“……辛苦了,布雷斯。”我拍了拍布雷斯的肩膀。如果没有我们的朋友布雷斯,想来我和德拉科之间的许多分歧并没有那么好消解。
因为有布雷斯一直盯着,佩格没有喝酒,此时非常清醒,她后知后觉地说道:“布雷斯,怎么办,桑妮和德拉科已经结婚了,到时候谁来担任我们婚礼的伴郎伴娘呀?”
布雷斯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急着结婚吗?”
佩格试探道:“瑟吉欧不同意?”
“不是,因为德拉科实在很需要我当伴郎。”
“……布雷斯,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德拉科说道,他转过身来跟我解释,“布雷斯喝了点酒,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是吗?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心虚的德拉科。
终于忙完了客人们的事情,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爸爸和厄尼把德拉科拉到一边,看起来半是威胁半是叮嘱地又说了些什么,妈妈则是拉着纳西莎阿姨说话,我听到了纳西莎阿姨无比欣慰的声音,她似乎对我赞不绝口。
至于卢修斯叔叔,他早先便称自己醉了,然后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