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花了。”
四年级暑假里西奥多曾跟我推测过,因为艾谱莉的魔药配制出现了失误,所以那棵树至少要到第七年才会有进一步的变化。如今恰好是第七年。
已经开花了,距离结果,还会远吗?
“我都要出来找你了。”回到车厢时,厄尼嘀嘀咕咕地说道。但看在我抱回来一堆零食的份上,汉娜替他原谅了我。
我们拆了一袋比比多味豆,汉娜吃到了一颗樱桃味的,我则是尝到了一颗草莓味的。
“这个好像是香槟酒味的……呃,我好像醉了。”纳威晕晕乎乎地说道。
还好这颗不是我吃的,不然醉的人就是我了。
至于厄尼,他正在拆巧克力蛙,他已经收集了好几百张画片,没有巧克力蛙能够从他手里逃脱。在吃掉一只巧克力蛙之后,他看向了里面的巫师画片,我们都等着他说点什么——如果是抽到重复的卡,他会垂头丧气;如果是没抽到的,他会兴高采烈。
可是,厄尼竟然沉默了。
“抽到了什么?”我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他戴着一副半月形眼镜,银发和胡须披垂着,一脸慈祥地望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