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说,“你先走吧,我等会再走。”
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们分开走才更安全,不会被别人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走了几步,猛然转过身来,发现他还在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突然也有些心乱。
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暑假会接到怎样的难以完成的任务,而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冥冥之中,好像就从此刻开始,我们再一次遇到了二年级时“泥巴种”事件那样,又一次的岔路。
德拉科,德拉科。
我想要唤他的名字,无法开口。
但我知道,他在注视着我,他始终会注视着我。
“桑妮、桑妮?”厄尼在我面前挥了挥手,“你怎么了,呆呆的……难道是担心明天的考试?可是你的魔咒理论不是学得挺好吗?”
考试将持续两周,理论与实践分开考,成绩会在七月份由猫头鹰送过去。我们的试卷都被施加了最严格的反作弊咒语,严禁携带自动答题羽毛笔、记忆球、拆卸式夹带袖口、自动纠错墨水等物品进入大厅。在考试的前一天,大家都在闷头复习,到处都静悄悄的。
我答应厄尼午饭之后跟他把几本魔咒课本与笔记再重温一遍,但却不由自主地走了神。
“我只是在想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