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玛是什么反应?”我问他。
“……她说,姬金鱼草都比我会说话。”厄尼无奈地说道。
我险些笑得肚子痛。
“这是我们学院七年级学生的毕业作品,因为姬金鱼草的花语是‘请察觉我的爱意’,所以他们认为爱要大胆说出来,就研究出了这些花,不同的花能说不同的话呢!”厄尼委屈地说道,“这次的事情别忘了写信告诉爸爸妈妈,还有,下次你要跟乌姆里奇作对的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
我不由得问道:“做什么,你也要一起吗?”
“至少她打你的时候,我能挡在你前面。”他说。
我决定问清楚帕瓦蒂和拉文德从哪里找到的水仙花,然后也去那里找一些漂亮的花,让厄尼送给帕德玛。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上一堂全新的占卜课。
费伦泽和特里劳妮教授的教学方式完全不同,他否定了占星术,然后教我们如何去预示未来。我们在像森林一样的教室里点燃了鼠尾草和香锦葵,费伦泽要求我们观察呛人的烟雾,从中找出某些形状和征象,并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事物是万无一失的。
“刚才我们好像看到了什么图案吧?”茜茜小声地问我。
“是的,但它很快就消失了。”我无奈地说道,所以我们并不能确信自己学到了什么。
“你们似乎对此有一些奇特的领悟力。”费伦泽走到了我们面前,他专心地盯着我们面前的烟雾,“但你们对未来的直觉并不来源于占卜……你看上去非常担忧未来。”他的后半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不能直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我喜欢的人的家庭,只能简单地解释为我比较担心接下来爆发的战争。
费伦泽告诉我们,烟雾很容易被外力改变,但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不在星辰预示之列,有时候一些很小的变数就足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他这句话像是在告诉我和茜茜,又像是在告诉我们身后的哈利——的确是这样,就算是被预言了的事情,只要还没有发生,就有办法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