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对着邓布利多教授鞠了一躬:“感谢您今天告诉我这些。但是教授,穆迪教授的事情,您怎么看?”
“他只是来还我一个人情,所以来教这一年。”邓布利多教授说道,“今天过后他应该会更遵守校规一些,如果他在课上对你做了超出教学范围的事情,你可以来告诉我。”
“霍格沃茨永远保护每一位学生。”
本来我是打算去猫头鹰棚屋给爸爸妈妈寄信的,但时间确实不早了,距离又有点远,还是明天再去吧。这么想着,我走上了楼梯,准备回八楼的格兰芬多休息室。
只不过刚走了几步,不知道为什么,我似有所感一般,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楼梯。
一圈又一圈旋转着的、随时可能会发生变化的阶梯的深处,我看到了熟悉的光。
是我送德拉科的水晶球。
“或许还有人在等你”——我只思考了几秒钟,就直接冲下了楼。
我的曾祖母梵妮·杜蒙,是出生在英国的法裔,她在霍格沃茨读书期间曾经是我的曾祖父休伯特·麦克米兰的学生。虽然她后来返回法国并毕业于布斯巴顿,但她最终回到了英国,勇敢地追求了她当初一见钟情的休伯特。
她不在意休伯特的第一任妻子早早去世,不在意这是不是麦克米兰家的诅咒的诸多议论;她也不在意休伯特的女儿梅拉妮娅仅比她小十岁,反正梅拉妮娅即将嫁入布莱克家族。
梵妮有着法国人的热情奔放,她在爱情方面极具浪漫和勇气。
在爱情方面。
所以我像她。
虽然我知道德拉科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应该不会再躲我了,除非他没有心。但我还是跑得飞快,直至拉住了他的衣角,这才松了口气:“穆迪没有对你怎么样吧?”